语,钱慕曦也叮嘱盎语不要主动去找他们夫妻。
接下来几天也很平静,钱慕曦每日让盎语带她去各处溜达,看看大家都在做什么生意。
林爷爷则是私下去打听了城主和副城主相关。
“真是奇怪,遮如在本地声望不错,也不像一味包庇亲戚的人。而且都说他过两年成为城主的可能性非常大。”
林爷爷这天根据调查来的情况,私下介绍给钱慕曦。
“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钱慕曦更相信阿芝的说法,遮如就算是个正人君子恐怕也只是表面。
养虎为患,他不会不知道。盎语他舅家这个客栈在弋城能有这样的势力,有一部分是他纵容的结果。
他既然纵容了这些事,那应该也从中获得了不少利益。再用这些利益去换取支持。等哪一日需要上位,再把掌柜祭了给大家交待也不是不可能。
钱慕曦一边想着,一边听林爷爷继续说。
“居显年事已高,只等着皇帝派新的人来,就要致仕回家去了。这人做事都比较保守,能不做就不做。应该不会愿意参与这事儿。
“陶与江是几人中最年轻的,四十出头。我觉得他应该会比较想要争一争吧。我们要不要跟他联系看看。”
钱慕曦听完点头:“居显,陶与江都要接触看看。我觉得很快就要致仕,可能更舍得出去最后再搏一点什么。
“而陶与江,确实他如果为我们所用,之后十年甚至更久,对我们生意有利。”
“那我什么时候去,以什么方式?”
“别急,还要等一个机会。”
“机会?”
“盎语那里照理说肯定还有他舅舅不少把柄,但他这几天就是一直在等。他或许想等等看他舅是不是真的不放过他。”
“你的意思,他还在犹豫帮不帮我们……”
“他帮是帮了,只是还没帮到把他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嗯,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