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朋友,从小就认识。他不是庆国人。我们算是不打不相识的。认识也有近二十年了吧。
“多年前,有一次他巡防的途中遇到暴风雪,救了一个女子,照顾那女子的过程中就日久生情。然后两人就定了终身,这对匕首就是定情信物。”
听着誉王的叙述,这么看来,应该就是金易没错。
“你朋友是原谨国的?”
“嗯。后来那女子怀孕了,我朋友却接到军令,那时原谨跟利海那边有点冲突,就去增援了。他让他母亲去照顾怀孕的妻子,或者接回都城家里。
“但他母亲是一直不赞成这婚事的,毕竟在他母亲看来,这女子来路不明,身世背景一概不知,说不定还会拖累儿子。”
“然后他母亲从中作梗了?”成悦然这会儿就想嗑瓜子。钱慕曦是对的,种向日葵,必须种向日葵。要不吃瓜都觉得少了东西。
虽然这个瓜主是好朋友的娘亲,她为她这么兴高采烈吃瓜感到罪过,但不多。
“然后也不知老太太怎么安排的,等我那朋友回到边城的家里时,那女子已经不知去向。他以为是被老太太接去都城,就赶紧回了都城的家。
“老太太表示自己一概不知,甚至没收到儿子的信,不知道他成亲,也不知道他老婆要生孩子。我朋友不信他母亲说的又去问了很多人。但一个知情的都没有。
“之后几年他找遍了原谨各处,也没有找到那个女子。一直郁郁寡欢,后来就辞了军队的活,四处寻找妻儿。”
“这人真不怎么样。”成悦然摇头。
“怎么说?”誉王好奇。
“一桩婚事,如果不得到双方家庭认可同无媒苟合有何区别。何况人家一个孤女,他这样处理就是不尊重人家,世人往往还会指指戳戳说女子不检点。
“当然也没有尊重他自己家人,一个母亲把自己孩子养大,连成亲的事情都不能过问的话,这气迟早不得撒在儿媳妇头上。这不就给以后不和埋了隐患。”成悦然一脸嫌弃。
“那么,你觉得他还能怎么得到原谅呢?怎么挽回呢?”誉王听话听音,知道成悦然一定认识那女子。
“关键是他做事不行,脑子也不行。”成悦然叹气。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