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三叔是个武将,不是文官,实在听得糊里糊涂。”誉王觉得她说的东西自己能听懂的只有很小一部分。
“简单说,东西只有多了才会便宜。我本来也是有担心的,但是因为我们找到了一种作物,可以有效增产,之后就能降低饲料成本了。
“当然,这有个过程,而且贵的肯定还是贵,比如精挑细选的最好的羽绒和勉强能用上的羽绒做出来的肯定也不是一个价格。
“我考虑的就是先赚点盛沃国,原谨国的钱,然后再扩大生产。”
“这是我们庆国要考虑的事情?”连誉王这种好胃口的人,都觉得成悦然的饼大到难以消化。
“放心,一步一步来。我不是那么急功近利的人。原谨国的钱暂时还没影呢。不过这几个国家冬天冷,对羽绒服需求一定很大。”
“不是原谨国的钱没影,盛沃国你也没影啊。”誉王脑阔疼。
“盛沃国咱们有人啊,按这个思路考虑,原谨国我们也有人,只是我其实不太确定互相关系如何。”
成悦然看着誉王,十分真诚,童叟无欺的样子。
“你说。”誉王一时间没有想明白。
“大姑二姑不是一个嫁了原谨国王爷,一个嫁到盛沃国?”
誉王对成悦然这家常称呼的大姑二姑给问懵了。
“二姑那边,冷太后已经帮我们联系好了。二姑父是冷太后的四堂兄。她说也是个跟我爸差不多的闲散王爷。但是负责那边销售的事情应该是没问题的。”
“你说我二姐?”誉王总算想弄明白了。
这么多年还真没有哪个小辈来跟他掰扯这些亲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