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悦然问誉王。
“它九岁了。一般马儿要四岁才可以骑,太年幼时就被骑乘的马会伤到脊椎。作为国礼送到庆国时它六岁。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差不多三年了。”誉王对马匹熟悉,也爱护。
“也不考虑让它繁殖么?”成悦然问。
“唉,这里所有的马他都不喜欢。”誉王摇头。
“那么有个性呀。”成悦然撇撇嘴,看来江篱真得有一场硬战了。
虽然黑风很高大,但江篱整日习武,就见她抓住马鞍,轻巧上马。就跟飞起来一样。
然后黑风果然变了脸色,使劲奔跑蹦跳,换着角度的要把江篱摔下去。
“啊……”成悦然还是忍不住叫出声,然后后退到誉王身后。
“你这是担心她还是担心你自己?”誉王不解地看向她。
“当然是担心我自己啊。她那么厉害,没什么可担心的。但是我是个脆皮,扛不住一点伤害的。”
“这都什么词?”誉王摇头。
“三叔,之前江篱还想练流星锤,我说要是练流星锤就离我远点。她才改了瓮金锤。”成悦然说道。
“哦,给她锤的是不是给你匕首的那人?”
“三叔真聪明。”
“你们还真会那什么……薅羊毛?”誉王觉得新学的词汇还是挺贴切。
“别这么说嘛,人家可大方了。给了我们这些防身的兵器,哪里是我们薅羊毛。”成悦然笑道。
“我昨天晚饭前就让人把匕首送去给它男主人了,你真不跟你三叔透一下底?”誉王说道。
“三叔说你这个老友是大姑姑的儿子,那么就是我的表哥对吧?”
“对。算是你大表哥。”
“你说我给你情报我能有什么好处,我就问问我朋友看看能不能透点给你老友。”
“你朋友是不是他的小孩?”誉王敏锐察觉到话里的意思。
“那我不知道,我朋友还小,怎么知道自己是谁的小孩。”成悦然耍赖。
“你朋友是个什么样的孩子,男孩女孩?应该是女孩对吧?”
“怎么?看不上女孩?”
“怎么会,你大表哥一直说希望是个女孩,因为男孩淘气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