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把兔子逼急了?”他身旁一个长相普通的年长者笑道。
“兔子?谁是兔子还不一定。”白衣男子对面的黑衣男子执黑子放上棋盘。
“毕焱那边也不顺利,莫名其妙就被带去了草原牧场。说他是个男子,就得干活。哈哈哈哈……我真想看到他铲牛粪的样子。”
白衣男子长相清冷,开口却很活泼,整个人有很大反差感。
“他顶着你的名字去骗人家姑娘,让他干点农活怎么了。”黑衣男子在三人中年纪最小,但看着最是沉稳。
“唉……虽然看热闹有趣,但她们这样进去,不怕被打出来么?”长者起身准备下楼。
“那个翻墙的丫头可不是善茬,谁打谁还不一定。你可以过会儿再去。”黑衣服男子说道。
“你们不去看看?”
“算了吧,与我无关。”黑衣男子表示自己没什么兴趣。
“我认输。”白衣男子随意地投了棋子,笑着起身跟去。
“我最讨厌跟你下棋,一点胜负欲都没有。明明有一战之力,动不动就认输。”黑衣男子冷冷说道。
“那你找别人跟你下啊。”
“这都城除了你,也没人能赢我,找别人更加无趣……”黑衣男子也无奈跟上他们。
就在这几个男子下楼的同时,江篱跟成悦然已经进入了王府的院子。
果然如同预期,她俩被七八个侍卫围住了。
“这就是你盛沃国的待客之道?”成悦然笑眯眯,弯弯的月牙眼像一只嗤笑的狐狸。
“两位好大胆,闯我太子府……”一个白发长者开口道。
“我是庆国安庆郡主,刚才已经递了拜帖,你们看门的人一句话不说就把我们关门外许久。
“那门不知怎么就开了,我们就进来看看。”成悦然睁眼说瞎话。
“姑娘,别说你是别国的郡主,就算是我们盛沃国的公主,也是不可能如此闯进太子府的。”老人的意思你一个小国郡主,还不够格。
“哦,欺负我们国家小……”成悦然说着竟又退到大门外,然后直接坐到门前空地,嚎啕大哭。虽然哭不哭不知道,但嚎是真的嚎。
江篱扶额,觉得有点丢人,本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