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看着甚至不到三十岁。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二十几岁的人是一切事情的幕后黑手么?
“郡主,多年未见,你性子还是没怎么变。”
男人身高不算太高,长相,身材都很普通,成悦然实在想不出自己跟他有什么交集。
“你认识我?”
“在祥城生活过的人,哪个不认识郡主。”
“只是在祥城生活过么?我们有过交集么?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么?你想要什么?”
男人温和笑笑,看着倒还真不是什么阴险狡诈之人。
只听他轻声问道:“郡主还记得祥城第一次向日葵花田绘画大赛么?”
“记得,那时候得奖的画还有几幅挂在藏书楼和学院。”成悦然说道。
“那时候还在修藏书楼。第二名其中一人是藏书楼的工匠,他线稿画的非常漂亮。”
“我有印象,他当时没要作为奖励的钱,而是要把画带回去,说工程结束就带回去给儿子也看看那向日葵花田。
“我还记得他当时本是在永庆城做工,听说有工程才跟着去了祥城。
“之所以印象这么深,是因为我私下还跟他说他的画风很适合制版,希望他能留下,跟着我二师兄一起做期刊配图。
“当时聊完,我后来也没再顾得上这事,不知道后来他是不是还在祥城。你是他的儿子?”
男人点头又摇头:“郡主记得很对,不过我不是他儿子。他是我的木工师父。
“我们在盛沃国就相识了,十二岁我就跟着他四处干活。经过很多年,他才正式收我为徒。
“绘画比赛那天我也在那里,并且也参加了比赛,只是因为画的太普通没有得奖。
“但我一直靠着那片向日葵花田,才熬过了很多不见天日的日子。郡主今天这身明黄色衣裳也让我想起那时的向日葵……”
秦落在他说话的时候一直紧盯着他,然后默默想把成悦然往自己身后挪。
不过江篱更果断地已经站到了成悦然侧前方,不挡着她说话,也能第一时间保护她。
男人没在乎他们的动作,继续说:“我在祥城的那段日子,真是一辈子值得回忆。收工了大家一起包个马车去泡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