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以让我跟你交换任何东西。
“你们……”
“我刚刚就说了,我们不是来清君侧的,我们就是来清了君王您的。
“所以其它这些有没有的,没所谓的事。你尽管放心,史书也不会把你写成个好人。
“但凡有点长辈的样子,该交的就交出来。条件我们不会跟你谈的。没有交易的必要。”
“我还有人手……”
“没事,看到大势已去,都会投靠新皇的。你大可放心。”
成悦然一句接一句,哪里是安慰的话,纯粹是杀人诛心。
皇帝知道说不过她,就看向自己儿子孙子:“我可以交给你们,但是我要私下跟你们说几句。”
“可以。既然新皇来了,就没我们事了,我们走吧。”
成悦然看看江篱和后鸿,两人冲她点头。
秦落有些担心有变,想留下。
但又想着自己已经跟成悦然说了,事情做到这个份上就看大外甥自己的吧。
拿下江山和守住江山毕竟还有区别。
于是他也跟着成悦然毫不犹豫地离开御书房。
这些人头都不回,让经验不够丰富的敖温都看傻了眼。
但是看着父亲所写,自己的孩子应该也被救出了,那么这事也到了该完结的时候。
太子几十年的人生从未强硬对待过自己的父皇,但是敖温不一样,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生活如履薄冰,躲是躲不掉的。
既然小舅舅已经把机会都给了自己,自己没有理由不抓住。
诚如刚才郡主所说,规矩是人定的,玉玺什么的,都是物件而已。
重新找块类似的玉,翻出以前诏书上的印章照着重刻根本不难。
只要自己和父王都咬定新的印章才是真的玉玺,那就是真的。
老皇帝怎么跟儿子孙子谈条件,成悦然还真是一点没兴趣。
她只想赶紧去找曲文他们,刚才匆忙,忘了嘱咐那些精细的木雕如果有突出的部分就裹了纸屑再包油纸。
几人出来就骑了马很快去了万华宫地宫。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鞠无稽倒是有些意外。
“没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