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婉儿嘴唇苍白,轻咳一声,嘴角含笑,道:“无碍的我爹去南直隶开盐行了,这里离不开我!咳咳咳还好,盐引,咱们终于是拿下来了!成本也只是比晋商高一点点!能盈利呢”
说完。
忽然。
吴婉儿身体一软,就倒在瓶儿身上。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你的额头好烫!”
“瓶儿这就给你叫郎中去!小姐,你坚持住!”
兖州府的李郎中,算是本地最有名的郎中了。
此时。
李郎中给吴婉儿把了把脉。
眉头紧锁。
不时摇头。
“观面色,带有病容,咳嗽连连,胸中痰鸣,呼吸短促,此乃肺部受邪之象。
以望闻问切四诊来看,这病状,非寻常风寒可比,恐已深入肺脏,致使肺气受损,痰热内结,病名肺痈,或称为肺热。
现在吴大小姐还出现了高热的情况,不好治不好治了!”
此时。
吴府内,吴老爷不在。
阖府上下,只有瓶儿守在吴婉儿身边。
瓶儿忍不住焦急道:“这可怎么办?这病严重吗?”
李郎中叹口气道:“肺邪内陷,痰热互结,必须急治,方不误大病。
这病首在调养精神,不能劳累过度!前几日,我已跟吴大小姐说了这道理!
现在看来,她是没有听进去!
如今,只怕是病入膏肓,凶险了!”
瓶儿听到这话,心中一急,忍不住道:“李先生!我家小姐可不能有事啊”
李郎中摇摇头。
“这种病我是没什么把握!我前些时日开的麻黄杏仁石膏甘草汤,继续喂你家小姐服用!若是能挺过去,自然最好!
若是挺不过去唉!”
瓶儿焦急道:“郎中!你救救我们家小姐!你不能光说丧气话呀!你好好读读医书,是不是医书上写的,你没有学明白呀?”
这话说的李郎中顿时吹胡子瞪眼。
“小丫头懂什么!我行医这么多年,岂能连这点病都诊治不明白!
方才我说的还只是客气话!这种病,在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