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檀眼中寒光闪烁:
“这孔家,世代受朝廷恩宠,在山东可谓是根深蒂固,盘根错节。如今本王想要动他们的蛋糕,他们自然是要跳出来阻挠一番。”
赵虎抱拳道:
“殿下,要不末将带人去把那几个散播谣言的家伙抓起来,严刑拷打,看他们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莽夫!”朱檀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抓几个人就能解决问题?只会打草惊蛇!”
“那殿下的意思是……”赵虎挠了挠头,一脸不解。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朱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既然他们想玩,那本王就陪他们好好玩玩。来人,备马,本王要微服私访!”
……
几日后,孔府书房内。
“老爷,那鲁王这几日一直在城外各处视察工程,还经常施粥施药,体恤百姓,丝毫没有要对我们不利的意思啊?”
一个眼线低声禀报道。
孔祥林端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握着一串沉甸甸的紫檀佛珠,眉头紧锁:
“他这是以退为进,收买人心!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
“老爷英明!”眼线连忙附和道。
“继续派人盯着他,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汇报!”
孔祥林冷哼一声,“我倒要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
……
济宁城外三十里,有一座名为“清河村”的小村庄。
村子不大,几十户人家依河而居,世代靠着这条清河捕鱼为生。
然而,自从鲁王开始治河,清河村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哎,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村头老槐树下,几个老汉愁眉苦脸地坐在那里,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唉声叹气。
“谁说不是呢!自从官府征用了咱们的渔船,咱们就断了生计,一家老小都快要揭不开锅了!”
“可不是嘛!听说那些当官的,拿了朝廷的银子,却不好好修河堤,反而中饱私囊,真是造孽啊!”
“嘘!小声点!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被官府抓去!”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