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是伤的何佗,“你听到了?”
何佗肿着脸,五官全都挤在一起,看不出表情。
是以他抬头时楚依依没见他点头,踹他一脚,“说!为什么你明知道大夫人抓的补药里有三梭,还要在给我抓的补药里掺进冬葵子!千叮万嘱只喝一种补药又是谁教你的!”
何佗扭头看向顾朝颜时,楚依依又踹一脚,“是不是阮岚叫你先诬陷我,诬陷不成再将堕胎这样歹毒的事情赖在大夫人头上!”
何佗不会了,圆鼓鼓的三角眼茫然看向楚依依。
就在楚依依再抬腿时他抱头在地,苦苦哀求,“二夫人饶命,这些都是阮姑娘叫小的做的!”
座上,顾朝颜瞧过去一眼,并未作声。
是她的剧本,没她的戏。
阮岚瞬间反应过来,惊惧开口,“你说谎!我不认识你!”
“阮姑娘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何佗顶着肿成猪头的脸,“当初是你让小的抓药时加进冬葵子,你还告诉小的,万一不能让二夫人背罪,就把罪甩到大夫人身上,这会儿您说不认识小的?”
阮岚预感到不妙,急忙抓住萧瑾的手,“瑾哥,我真的不认识他!”
萧瑾也糊涂了,冷眼看向跪在地上的何佗,“本将军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是在听谁的指令做事,敢说假话,你竖着走不出我这将军府!”
“阮姑娘!”何佗没有丝毫犹豫。
阮岚闻言,脸色煞白。
“瑾哥!不是!”
阮岚急了,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他说谎!”
楚依依冷笑,“他是不是说谎,得看阮姑娘肚里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
阮岚心虚,看向刚刚为自己把脉的大夫。
那大夫急忙凑过来,“小的再给阮姑娘把脉……”
“你是哪里的大夫?”
楚依依拦下那人,嗤之以鼻,“我只怕你把脉之后又要说,阮姑娘是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什么东西,致胎儿不稳才会落胎,与麝香跟藏红花,与三梭跟冬葵子都没有关系,对不对?”
楚依依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
阮岚跟这大夫是一伙的。
“二夫人,你血口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