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真对顾朝颜不死心!”
那日萧瑾在大街上找顾朝颜时,刚巧被将军府的下人看到,下人连同‘平妻’的话一起禀报给楚依依,得了打赏。
“顾朝颜并没有收。”
“那是她没收,不代表萧瑾没送!”楚依依美眸阴蛰,“谁又知道这是不是顾朝颜欲擒故纵的把戏!”
“大姑娘,奴婢倒觉得顾朝颜应该没什么心思再回将军府,我们不必把重心放在这上面,当务之急是我们的生意。”
只要提起顾朝颜,楚依依眼睛里就有恨。
除了夺夫之恨,还有就是她与柱国公府决裂,顾朝颜功不可没!
“这个人,我早晚要她死!”
楚依依慢慢平息怒火,“生意怎么了?”
“金市两家铺子的生意倒是不错,每个月净收三百两,奴婢觉得鱼市那三家铺子可以换个路子。”
楚依依狐疑看过去,“换什么路子?”
“盐。”
楚依依蹙眉,“贩盐?”
“正是。”
“贩卖私盐是重罪,再说咱们哪有路子!”楚依依显然不想冒险。
青然不语,掀起侧窗,外面鞭炮声此起彼伏,舞狮队跟杂耍队正在卖力吆喝,“顾朝颜非但有蓥华街这十家铺子,西郊墓地已经足够她跻身百名富商榜,大姑娘,你就没有心思在这上面,与她争一争?”
一句话,瞬间挑起楚依依的好胜心,“怎么争?”
“我们虽然没有红土墓地,可大姑娘想想,墓地早晚会卖光,她的钱,有尽头。”
就算夜鹰那边没有要求,青然也很想将楚依依锁死在与梁国勾结的事实里,她要将楚依依变成一柄悬在楚世远头顶的利刃。
且用这利刃,迫使楚世远说出当年夜入姑苏城的真相。
“可是……”
“贩卖私盐是重罪,可也得抓到才算,退一万步,就算被人抓到,大姑娘别忘了你是柱国公的女儿。”
楚依依正要说话,青然紧接着又道,“哪怕国公不认,血缘却是斩不断的,至于路子,奴婢找到路子了。”
“当真?”楚依依惊讶道。
青然点头,“奴婢已与人约好,午时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