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我要告家父许恒,暗中命人给家母下毒,欲置家母于死地。”
许成哲终是转身,眼睛里充满痛苦跟悲伤,还有无尽的失望,“父亲,若非你对母亲下如此重的手,我娶萧子灵何妨,我认下那个孩子又何妨?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不会违背你的意愿,可你动了母亲,我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再发生。”
“为父没有!”
许恒正要反驳时,许成哲自袖兜里取出一副药渣,还有几张参与行事下人的口供,“陈大人,这些证据足以证明我所说之事,句句属实。”
师爷上前,拿回证据。
“许成哲,你这个逆子!”
啪!
陈荣敲响惊堂木,“许恒,你且看看本官身前公案,摆满了证据,认罪罢!”
“他们是诬陷,全都是诬陷!”
许恒慌了。
他指着那些证人,愤怒低吼,“他们也全都是假的,那些证据不作数!”
陈荣得承认,摆在他面前的证据若真细究起来,充其量可以证明许恒德行有亏,与成敏私通生下云鹏。
而此事也仅仅可以证明许恒有杀害云煜的嫌疑。
定他陷害忠良的罪名,有些牵强。
“许恒,长姐给你留了一样东西。”
成沂想了许久,最终从怀里取出一块木质的圆牌,巴掌大小。
她走过去,将牌子递给许恒。
许恒神色狐疑接在手里,一时不辨。
“你可还记得,当年我怀哲儿时动了胎气,长姐欲到宝华寺为我祈福,你便也假借为我祈福的名义与长姐一同前去。”
成沂看着许恒,“你在宝华寺求了什么?”
“我……”
“你求佛祖,欲与长姐双宿双栖,恩爱百年。”
成沂替许恒回答了这个问题,“那你可知,长姐求了什么?”
“她……求了什么?”
“这块牌子。”
成沂淡然一笑,“夫君没认出这块牌子是什么?”
许恒的确未看出端倪,普普通通的一块牌子,前后刻着繁复花纹,花纹浮底雕着他看不懂的梵文。
“亡命牌。”
成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