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咱大明的好,而是他容易种植,国朝的栗米和麦谷,对土地要求很高,浙江沿海城市,几乎难以种出来。”
“但红薯不同,它是不分咸碱之地,几乎可以在任何土地上生存。”
“其一年两熟,分为夏秋,甚至有些地方,春日也可种植成熟。”
“非但如此,其对蝗虫等抗性较强,很少会受到虫灾侵扰。”
傅友文一点点的,将红薯的特性介绍出来。
殿内许多人也渐渐安静下来,每个人都有些若有所思。
他们先前是和傅友文吵的不可开交,但这不是因为泄私愤,而是在为国朝的发展争辩,无关乎自己的利益。
他们认为国朝若将财力放在东南沿海上,对羸弱的大明财政的冲击太大,会得不尝试。
趁着傅友文停顿期间,兵科给事中陈泽中道:“唔!既然此作物这么好,那也完全可以以国朝天威召诸国,将此作物引进大明,何须非要劳民伤财出海巡航?”
傅友文笑道:“诸如此亩产千斤的作物,在海外还有许多未被发现,故此,我国朝建船出海,一来可寻找更多作物,二来可看西方诸国的国情,三来,可威慑沿海国家,四来…”
“且慢!”
兵科给事中陈泽中打断傅友文,不得不打断了。
这简直在侮辱智商,将所有人的智商按在地上在摩擦!
亩产千斤?
这什么鬼描述?
这怎么可能啊!
你将这朝廷众人当什么了,当傻子吗?
大家都是两榜进士出生,你把我们当傻子看吗吗?
亩产千斤?
夸张点可以接受,但你这个…也太夸张了,明显就是在欺负人了!
就算要糊弄,伱好歹也讲究一点,说个两百斤三百斤,也说得过去,你这样没零没整的,糊弄人都不会吗?
陈泽中脸色有些拉下来,旁边许多御史言官脸色都黑了下来,更多的官吏和他们表情如出一辙。
陈泽中哼道:“老夫今年五十又二,自八岁开始,便随家父开始种地,对农耕甚为熟稔,寻常稻谷麦子,能有亩产三十已是丰年,傅大人,下官知道你书香门第,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