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在市井生活了一段时间,但这智慧丝毫不落下风。”
“儿子问的是最难的治国论,最能反应出一个人的眼光和格局,可他却贯穿历史上下千年,侃侃而谈到那种程度,还能对京师的卷宗了如指掌……皇爷爷应当是没少培养他了!”
朱棣若有所思:“以前父皇对大哥就是如此倾囊相授,想不到历史在轮回,轮到他也是如此,而且老爷子这段时间一直注意咱家,这让本王开始有些不安起来。”
朱高煦哼道:“爹,你毋需担忧!爷爷他不会做什么的,咱们又没做错事!”
“至于那人,虽然这射术儿子没比过他,但真正要打仗,那是要死人的,他这温室养着的花朵,见过血吗见过尸体吗?见过成山成海的尸体吗”
朱棣看着朱高煦:“你不服”
朱高煦道:“对他的箭术很服气,但打仗,孩儿谁也不服!”
朱棣哈哈大笑:“那就好!有朝一日,咱们卷土重来,到时候再看看,谁能高高在上,谁又只能匍伏称臣!”
朱高炽想了想,对朱棣道:“爹,从今日见面来看,他身后的那群淮西勋贵,应当都知道他了,而且都在给他撑腰。”
朱棣嗤笑:“那又如何”
朱高炽道:“他们也身经百战,蓝玉的武功不弱于任何人,小心为妙,步步为营。”
朱棣深以为然的点头:“怕,就怕蓝玉这群人!要是这群人被除掉,本王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
“这不简单。”朱高炽道。
朱棣笑着道:“万事都能操作,且不急,当年胡惟庸李善长权势滔天,该死的还是死了。”
……
尚膳监。
大总管谷用漫不经心的对一旁陈芳道:“今天皇爷心情不是很好,晚饭让郑和悠着点。”
陈芳愣了愣,再看着谷用似笑非笑的面庞,陈芳喜道:“奴婢明白。”
谷用道:“你明白什么了?咱家可什么都没告诉你,你自己好好考量一下。”
陈芳小心翼翼点头。
谷用意味深长的道:“陈芳,你跟着咱家十年了,也是宫里的老太监了,你比谁都知道,这深宫的道路不好走。”
“进一步或许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