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付了百文钱,带着檀儿和朱栋走进去。
单单进入酒楼就需要三十多文钱,这店家可真会做生意!
谁知进入酒楼更坑。
酒楼一层围了许多人。
二层阁楼上,只是能透过薄纱看到一名白衣少年手持折扇端坐在那里,宛如遗世独立一般,正优雅的仰头灌酒。
“他好骚啊!”朱栋突然道。
噗!
赵檀儿揉着朱栋的脑袋:“熊孩子!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朱朱雄英也在笑,“有一说一,郢王说的不错,他确实好风骚!”
没多时,阁楼上传出对话。
是店博士站在那名白衣少年身旁,恭敬的道:“你说你是皇孙,何以为凭”
那白衣少年沉默了许久,叹道:“哎,不清楚,也不确定,我从未说我是什么皇孙,我只是知道,我八岁之前,什么事都记不清楚了……”
八岁?
朱雄英心下一跳,默默朝上看了一眼。
这‘皇孙’……为什么和自己身世那么像?川
八岁,又是八岁。
朱雄英不清楚这所谓的‘皇孙’为什么独独提了一下‘八岁’两个字眼。
正当他陷入沉思的时候。
酒楼外面被人蛮横的推开!
呼啦啦。
一群官兵围了进来,应当是应天府的小吏。
而后就见一名身穿绿袍的八品县丞走了进来,面色威严的道:“谁在冒充大明皇长孙”
楼上的店博士和那白衣公子明显身子颤了颤。
周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富贾士绅们纷纷叫嚷道:“这位大人,你顶天不过八品官,敢和咱们皇长孙嚣张吗”
“是啊!刚才皇孙还说,你这些不入流的官,他都不屑看一眼。”
“呵!我可听皇孙说,应天府的官都是酒囊饭袋!”
楼上薄衫内的白衣公子双手死死捏着折扇,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
下面这群畜生!
我啥时候说过这话?
只是这么想着的时候,应天府的县丞便怒喝出口:“将上面的狗獠给拎下来!”
“脑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