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朱雄英,开口道:“寻常我等小规模对话,心思宽松,谈不上紧张怯场一说。”
“明日会很隆重,无论如何,不骄不躁,不卑不亢,实在紧张,便也毋需多说话,百言百语,无须在意。”
朱雄英愣了愣。
原来这两位夫子。也是怕明日到场的人太多了,怕自己紧张,这是来给自己支招来了。
朱雄英心里微微有些感动笑着道:“明白了,劳烦两位夫子忧心挂念了。”
两人含笑的点头,看着温文尔雅,温润如玉,谦谦有礼的朱雄英,两人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过于焦虑了。
这份沉稳和沉着,无论遇到什么事,又怎么会怯场呢
“是我等多虑了,汝莫怪罪。”
朱雄英摇头:“两位夫子为我好,在下感恩都来不及,怎会怪罪。”
方孝孺心里对朱雄英,已经不能用满意来形容了,方孝孺是宋濂的学生。宋濂是朱标的老师!
他和朱标其实是师兄弟,现在他更将朱雄英,当成自己的后辈学生来看。
爱屋及乌之下,又加上朱雄英如此优秀,方孝孺如何不将一颗赤忱之心,皆送给朱雄英!
刘三吾端着茶,喝了一口,便起身,对朱雄英抱拳道,“既如此,我等便不叨扰殿下了。”
朱雄英赶忙道:“两位夫子喝口茶,趁着今日无事,外面大雨,我等静坐下来,潜心研究研究学问,也是好事。”
方孝孺念须笑道:“以后有机会。”
说着,他意味深长的道:“以后老夫,去给你引荐更多富有学识的人,吾等慢慢钻研学问,岂不是有的是时间?”
朱雄英点头,“既如此,那我送两位夫子。”
刘三吾压着手:“毋需,你好好回顾礼仪,我们自己自行离去。”
“两位请。”
朱雄英拱手送别两位夫子。
等两人走后,朱雄英背着手,站在檐下,看着天空倾盆而下的暴雨。
本来没什么感觉的他,现在被这些人整的真开始有些紧张了。
不就是去一趟皇宫么
为什么这些人皆都如此重视,就好像明天要去做什么大事一般。
再说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