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宋家众人稍微疑惑看来。
这件事情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陈宇的错,看上别人的女人,明知对方有对象还不要脸式的去跪舔。
况且人家曹谨言也没做什么,陈宇两次进拘留所,全都是因为他没有自知之明的去救人,一是揍医生大闹医院,二是当街治死了人。
无论怎么看,都和曹谨言没什么关系。
总不能是曹谨言逼着陈宇去救人的吧!
虽然宋家众人除了宋漪涟外,都未与曹谨言和陈宇正式见过面,但经过这几天的事情,他们心中也有判断。
白发老者李长青低头端着空茶杯,凝视着杯内残留的茶叶,忽然大笑起来。
“恩人?”宋家老太爷一脸懵圈,心说你徒弟的思想建设都歪成这样了,恩人呐,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笑啊!
“无事。”白发老者李长青放下空茶杯,从太师椅上站起来,白色长发无风自动很有高手风范:“我那徒儿生性顽烈,在山上无拘无束自由散漫惯了,但抛开世事不谈,曹谨言一个富二代做的太过分了。”
对陈宇的性子他太了解了,人不坏,心肠很好,只是嘴巴没个把门的,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会往外说。
在山上的时候,那小子甚至会对他们三个直接叫“老头”,听起来很大逆不道,但陈宇性子就是如此,无拘无束放荡不拘。
而且他还喜欢夸大事实,在山上的时候为了偷懒,练功练出一点成绩就会很夸张的说已经练至大成,制药练毒还是什么都是如此。
所以虽然陈宇在给他们的信中描绘的自己很惨,什么皮燕子被五个煞笔医生缝了又拆,拆了又缝,什么小弟组织大面积坏死再也无法崛起……听起来凄惨无比。
但李长青一点都不着急。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这些凄惨的描绘去掉夸张修辞手法后,再看没什么大不了的,也许就是小磕小碰罢了。
“江南市是吧?看来我有必要亲自走一趟江南市了。”
白发老者李长青眼神锐利,随后有些不屑:“早些年间,我曾游历江南市,那时顺手救下几个濒死之人,那几人无不是有底蕴的大家族大势力之主,但是却从未听说过所谓的曹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