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叹气。
如果可以，莫凡想要更换系统绑定的女神，章琪琪看着好看是好看，身材也好，从小学习舞蹈，身体柔韧性离谱的强，可以完成很多高难度的动作，比如运动版本的一字马。
可架不住他搞不定章琪琪。
舔了一年多，攻略进度居然还是0，如果不是有系统的数据提示，莫凡还不知道自己在章琪琪那里居然如此的可有可无。
肏！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天的我你爱搭不理，明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莫凡满满的都是壮志雄心。
来到无人地小巷子后，莫凡就迫不及待的呼唤系统，跑的路上他还抽空看了眼支负宝，确定余额依旧是0元后才放心呼唤的系统。
他把身上所有的钱全都转给了章琪琪，连中午和晚上的饭钱都没给自己留。
大不了饿两顿。
饿两顿也饿不死。
明天就会有五万元到账，饿两顿和五万元那个重要，他还是分得清的。
“系统，快出来。”
莫凡在心里焦急的呼唤，语气满是兴奋和激动，嘴角裂的合不拢嘴。
【宿主，我在。】
“系统。”
莫凡又查看了一遍支负宝余额，看到依旧还是0元后，才问道：“我已经把钱转给章琪琪了，返利明天什么时候可以给我？”
【返利？】
【什么返利？】
系统电子合成音里透露着一丝的茫然。
闻言，莫凡直接傻眼了。
“系统，你不要搞我啊？”莫凡心态差一点又崩了：“给绑定的女神消费返利不是你设定的功能吗？伱怎么还能不认账呢？”
“不带这么玩的啊！”
莫凡都要哭了，怎么感觉这个系统有些不靠谱的样子啊！
【宿主，请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更不要把脏水泼到无辜的系统身上。】
“系统，你什么意思？”莫凡泫然欲泣，怎么感觉自己被倒打一耙了呢！
【宿主，系统的设定是给绑定的女神进行消费，第二日会有消费返利，可你给绑定的女神消费了吗？】
“消费了啊！”莫凡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