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平时都有护理，皮肤已经很好了，可架不住直播间里开了磨皮后皮肤看起来更加的水嫩有光泽，掐一下能恰出水来的那种。
不过对于这个问题，曹谨言早就想到了回答。
只听萌萌眨巴着无辜的眼睛，挺着饱满的胸脯道：“直播间有补光灯啊，莫凡哥哥你也开直播，应该知道补光灯的效果的。”
听完萌萌说的话，莫凡直接呆住了。
补光灯。
他确实知道补光灯，在酒店直播时，他也用过补光灯，在直播间呈现出来的效果确实不错，看起来皮肤又白又嫩……
所以……是补光灯的效果？
肏！
开了美颜倒还好，起码是沫沫七人的错误，可如果用的是补光灯的话，那真就没处说理去了。
【气运之子‘莫凡’心态崩溃，产生60000点崩溃值！】
莫凡心态崩了啊！
“不行，二十八亿必须要回来。”
莫凡看着七人，心中下了决定，系统的消费返利是没可能了，七人的颜值评分全都不达标，但是二十八亿必须要回来。
只要有钱，什么样的女神攻略不下。
这时，莫凡抬眼间突然看到不远处靠墙的餐桌，坐着的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他还认识：“琪琪！”
至于章琪琪旁边坐着的男人，被莫凡自动忽略了。
“琪琪的眼颜值评分高于90分，只要我把琪琪给拿下，还是可以拿到系统的消费返利的。”
莫凡眼底又燃起希望，但这份希望的前提是把刷给七人的二十八亿要回来。
沫沫看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嘿嘿的傻笑的莫凡，问道：“莫凡哥哥，你怎么了？”
莫凡抬头：“沫沫，可以把我刷给你的礼物钱还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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