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妄想。”
白若曦冷冷瞥了众人一眼，就收回视线不在搭理，她知道这几家公司的人来白氏准没憋好屁，却没想到这些人打的和欧丽雅和兰黛的算盘一样。
不……不一样。
欧丽雅和兰黛是要连吃带拿，不止是天仙水的配方，他们要的是整个白氏集团的所有权。
而大夏的这几家化妆品企业，只是想要天仙水的配方。
“呸，我们公司辛辛苦苦研发出来的配方凭什么卖给你们？是凭你们脸大还是脖子粗啊？这么大的人说这种话也不嫌害臊，我都替你们丢人。”小秘书气呼呼的叉着腰。
原本这种场合是没有她讲话的资格，但是她实在是忍不住，这群老板的脸皮实在是太厚了，不说些什么心理不得劲，憋屈的厉害。
百灵的人不禁老脸一红，小秘书这话说的确实没毛病，但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脸面值几个钱。
只要是懂行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天仙水的市场潜力有多大，堪称划时代的产品，在天仙水的基础上甚至可以研发出其它效果不相同，但品质不输天仙水的化妆产品，天仙水就是一一棵摇钱树，谁不心动？
没有人不心动。
他转头看向小秘书，心中回想着白氏集团高层的人员信息，想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与小秘书相对应的高层信息，于是说道：“我在和你老板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教训我？”
小秘书气的脸蛋通红，不大的胸脯欺起伏剧烈，却不敢反驳。
刚才她敢说那些话，是因为实在是气不过去，热血上头，什么都没想就说了出来，但现在被对方猛的一喝，顿时理智又占领了高地，不敢再说反驳的话。
对方是百灵的高层，具体是什么职位她不清楚，但绝对比她小秘书的身份要高贵的多，是她招惹不起的人物。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教训我的人。”白若曦把小秘书护在身后，冷着脸：“要和我对话就让你们老板亲自来，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合我对话。”
不管是百灵，还是王后、宁家，又或者是膜法城堡，来的都不是各自公司的当家一把手，而是拥有一定决策权的副总。
但副总终会是副总，不是总裁。
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