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么？楚宁觉得挺快的，纵然之前的确有过相比于贴贴亲亲更为亲密的接触，可那到底也还是在知情的情况下做出来的。
譬如明知不能行，偏要试试，然后被打击了那么一下子
其实就是验证真实性而已。
然而眼下，那是清楚能行的。
既然能行，那心里去想的就不太一样了。
楚宁只是觉得，让师傅自己破除了那层屏障，委实有点太让人泄气了。
于人而言，越是高耸的山峰，登顶之后能获得的成就感也就越大。
无非是圣人，如今楚宁便有四境九层那么高了！
同境虐杀，跨境对敌根本不弱于人，此般底蕴和修行速度，无非是再等等，等到这个果实完完全全的成熟，再去采摘。
那才是真正能诱惑到楚宁的，时时刻刻撩拨着他的心思。
修行的动力不就是这般么，如今长生唾手可得，无非是拿有限的修炼时间去换取长生的时间。
故而动力现在换了，那就是如同他不假思索说出的那句睡师傅。
嗯，不搞什么弯弯绕绕的。
都是自家人，以前抱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是没说过，无非是说的委婉了点，诸如云雨啊什么的文人的字眼。
现在嘛，直说就是了，师傅也不会生气，只会第一时间知道他的心意。
然而眼下，师傅没什么安全感，楚宁其实也不太能理解师傅的这种安全感是哪里来的。
修行速度快，还能快过师傅？
一个神品的养剑葫又不算什么，过段时间把闺女都会拉到神品了，师傅难道到时候更若即若离？
踏入仙途，本意一心求道望长生，如今无非是这些放在了第二位，一心逑师傅罢了。
但若是换个视角，楚宁也大概能理解。
自己心心念念的弟子，本以为就算是突破圣人也需要几十年的时间，可短短几个月就到了如此境界，离圣人之境越来越快，生出这种心思也挺正常的。
人的内心，绝对不可能是无私的，对自己无私，也是对别人的自私，所以会生出那种断了他长生楼把他留在身边的想法？
姬清秋道心本不应该如此，修为杀力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