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书院内。
楚宁被慕离盯着，被姬清秋的魔影盯着。
都有点离奇了
他是真没想跑路啊！
跑路也得看看自己是不是那个啊？
现在的楚宁嘎嘎稳。
师傅都天象了，还出去浪？
圣人后期算个蛋啊，万一蹦跶出来一个伪天象层次的血妖，直接就给他秒了！
也就是蹦跶的时间长或者短的区别。
所以楚宁肯定也没那打算，但无奈师叔盯着，门都不让出，只让在院子里坐着。
“楚宁，先前师姐所说的学问是不是挺高的？都引动天象之力了，那是天象层次的功法？”
楚宁想了想，觉得差不多。
师傅这一定程度上，属于天象层次来创造天象层次的功法了吧？
虽然不是师傅创造的，只是拿过来用的。
但天道不知道啊！
这玩意，说是师傅的就是师傅的！
有本事你去把王阳明抓过来说这番学问啊？
谁先说的就是谁的，谁先发现的就是谁的。
很属于魔宗的作风了。
不过说白了，其实本质上还是让这个世界上多了一部天象层次的学问，甚至还得到了至圣先师的天象传承。
“不知道，师傅天赋异禀吧？”
慕离瞪了楚宁一眼。
“你当我是蠢的？那女人就会看学问，她能想的出来？”
“之前可没表露出半点她现象，你该不是要说师姐和你睡的久了以后，被你感染了吧？”
慕离说完之后，认真点头。
“不过也有这个可能，毕竟每天双修，她的修为过渡给你，你的修为过渡给她，未必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的嘛！”
“不过魔道修士得到儒家至圣先师认可，还拿出了天象传承，这实在是匪夷所思了，你有看到那至圣先师的失望不？刚才很想笑来着”
楚宁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他甚至隐约觉得，师傅留下这道魔影不光是为了护住他们。
还是为了盯住师叔。
谁知道什么虎狼之词会从慕离嘴里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