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吩咐人给他喝了点清水。
喝了水他脸色更好看了一点,没那么苍白了。
我轻声问道:“小子,为什么那么拼命?”
他的声音还是带着虚弱:“家主,主人(指雍闿)收留了快饿死的我,家主又是主人的外甥。”
口音不像是山东的,倒像是江淮地区的。
他扭捏了一下,接着说:“家主还让我吃饱,还给我吃肉,小的的命以后都是是家主的!”
我听出来了,主要是我给他吃饱了饭,偶尔还有肉吃,讲什么礼仪道义,你只要给手下吃食,稍微好点的吃食,他们就能把命都交给你,在饿肚子面对其他的都不甚重要!
“好好休养身子,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做我的护卫,给你每天管饱!”
他没有谢恩,而是闭上眼睛,两行清泪向两边淌去。
张慕是我的跟班,而樊仲(这小子居然祖籍是高祖故里沛县的,不过不是樊哙的子孙。)则成了我的第一个正式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