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比陈嘉骏还能接受,但他仍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汤药费和安家费马上发下去吧,就从我前几日贷款过来的钱里扣,到时候等洪兴购买的股票卖掉,再填回去吧。”
“明白了!”兴叔回答道。
陈嘉骏紧接着道:“接下来还有一件大事,洪兴柴湾揸fit人马王简,还有香江仔揸fit人,今晚欲要带领堂口小弟反水,过档洪乐,带进来!”
“哗啦!”
几名早就按捺不住的兄弟,闻声立即将马王简和无良,还有两个堂口的骨干,像是拖死狗一样拖进来。
洪兴众揸fit人望向狼狈不堪的几人,眼神里都是充满仇恨,恨不得当场将几人生吞活剥!
蒋天生尸骨未寒,洪兴内忧外患之际,这几个人居然过档洪乐,还要斩自己人!
这种人死不足惜!
陈嘉骏凝望这几人片刻,也懒得废话,挥了挥手叹了口气道:“全部拖去执行家法,另外公司给了他们多少,全部派人一并收回。”
对此,洪兴众大底没有任何异议。
已经退休的宝华,更是主动请缨道:“阿大,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和太子去做吧。”
此战之后,洪兴众将、众元老对陈嘉骏的称呼也悄然发生了改变,显然已经是打心底认可陈嘉骏。
香江皇家警察总部,羁押室。
“哼,口口声声洪乐社不碰四号仔,结果搜出来整整一千公斤的货,再加上毒害蒋天生的罪,你这次插翅难逃了!”
章文耀咬下了一大口奶黄包,对羁押室里的飘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