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招兵买马,一定杀了严逸。”高元恨得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他,自己如何会落到今日的田地,想到严逸就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大唐他现在对抗不了,但玄菟城近在咫尺,只要杀了严逸,高句丽就还是他的。
高元想的倒是挺美,殊不知严逸此刻正从山下策马而过,直奔溧阳城内。
来到事发地,面前是一片狼藉,空气中还弥漫着烧焦的味道,不少衙役在打扫战场。
“活着的百姓呢?”严逸阴沉着脸看着地上那一具具白布盖着的人,十分心疼。
“回王爷!县令大人命我等将存活的百姓安置在收容所内,受伤的都在医馆治疗。”一个衙役拱手回道。
“安排的不错!可知是何物起的火?”严逸继续追问。
“起火原因是书房内火烛点燃了帘子,还有火油助燃,这些时日我等都是白日来翻找,起火时间是在宵禁之后。
奇怪的是据更夫说事发时间街上根本没什么人行走,纵火之人许是通过不知名的地道逃脱。”衙役蹙眉。
他们一直怀疑金大相的府内有暗道,可地砖都被他们撬了,也没找到什么地道。
金大相受那么多酷刑始终不曾开口,直到被斩首他都没吐露半个字。
“地道……我去看看。”严逸说着往里面进。
房子被烧成灰烬,里面的情况一览无余,除了黑秃秃的木头也没剩下什么。
严逸踩着木头来到水潭旁边停下,这个水潭是人工挖掘出来的,本就不浅,里面还有些小鱼在游动。
严逸蹲下身子,用手拨了拨水,面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