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
“哎哎哎~干嘛干嘛!玩不起是不是?老朽可是来告诉王爷一件要紧事的,这咋动不动就要砍人呢?
年纪轻轻火气这么大,小心命不长。”张果见严逸抽出剑,赶紧后退两步。
“告诉我要紧事是吧?不急!先让我砍几刀,只要你能活下来咱们慢慢聊。”严逸呲着明晃晃的大白牙提剑就朝张果刺去。
“停!打住!王爷要是再不回去你弟弟可要有生命危险的。”张果看严逸来真格的急忙闪躲,并大声喊道。
别说张果一大把年纪行动倒是很灵活,严逸动作很快一般人可躲不过去。
他看似躲得很狼狈,可次次都能很巧妙的躲开,严逸几剑下去全部落空。
当听到秦怀道有危险,严逸立马停下动作:“你说什么?”
甚至来不及多想,严逸转身就往来时路跑去,沈富也跟着一起跑,后面还跟着张果。
三人排成一条直线快速奔跑,很快就来到扎营处,此时躺了一地的人,中间那块地上秦怀道、李恪、李泰、苏定方四人横七竖八的躺着,人事不省。
苏定方手上还握着武器,武器上干干净净一点血都没有。
“二弟!”严逸顾不上别人朝着秦怀道冲了过去。
摇了摇秦怀道都没啥反应,严逸抓住他手腕一把脉才发现他只是被人迷昏了,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也没中毒。
“王爷!许刘氏不见了,她原来的地方有刚刚干涸的血,会不会是山上的反贼下山把许刘氏抓走了?”沈富检查了下四周猜测。
“不可能!如果真是山上那群人二弟焉有命在?是我大意,早知道就不该把他们留在这。”严逸自责。
“到底发生了什么?定方的功夫可不弱,他们怎么会轻易着了别人的道?难道是那水有问题?”沈富想也想不通。
似乎也只有这一个解释,刚刚衙役打来的水他和王爷都没喝,所以才没中招。
但如果不是山上那些人谁又会将许刘氏一个妇道人家劫走?
坏了!许刘氏状告王爷闹得人尽皆知,如今王爷身边一个没少除了许刘氏一人。
这事要是传出去,别人肯定会以为王爷杀人灭口。
路上秦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