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说,小二想了一下:“这事小的也做不了主,小的去问问掌柜的吧!”
说完便将热水放在桌子上,然后跑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小二带着位中年男子重新回来,那男子脸上堆满笑容:“魏县令实在不好意思,这小子是刚来的不懂规矩,还望魏县令别跟他计较。”
魏征打量起他,四四方方的大脸上满是生意人的精明,虽然看着市侩但并不让人反感。
“你认得本官?”魏征好奇道。
“小的名为沈吉,是商国公沈大人手下,负责这里的酒楼生意。
昨夜看到卢国公离开时是他和小的说的。”沈吉笑着解释。
沈吉原是沈富在长安时的家奴,夏州一事让沈富明白他的生意不能只在溧阳和玄菟城闭目塞听,所以就把自己原来的家奴分散在各地。
沈吉也是半月前刚刚调过来,花了大笔银子才把这个酒楼盘下,如果不是溧阳那边出不来人,也不会轮到他。
“商国公?”魏征扯了扯嘴角。
这还真是人比人的死,沈富跟在王爷身边这才几年就升到国公了,自己还是个小小的县令,这上哪说理去。
“不管怎样吃饭就得给钱,不如这样本官给你写个欠条,等本官回去就让人给你送来。”魏征为人刚正,他不可能占人家得便宜。
“魏县令实在是……”沈吉为难不已,可随后门外传出声音:“他要写欠条就让他写呗!他的欠条可不是这么好给的。”
屋内三人回头,李世民挺着大肚子从外面进来,身后自然还跟着严逸等人。
“王爷?您怎么回来了?”魏征惊叫一声,选择性忽略了李世民,眼里只有严逸一人。
李世民笑容一僵。
好家伙!你眼瞎是不是?
没看到朕在??
“沈吉!你下去吧,钱记我账上就好。”严逸轻笑。
沈吉这才带着小二退了出去。
“我和陛下送学子们回学院,路过这里想歇歇脚,魏县令怎么会出现在这?”严逸笑道。
“学院?哦对!王爷!下官听闻学院发生暴乱,担心叔玉的安全才告了假,没曾想遇到了卢国公。
他可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