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然,你就把我的话转述给杜大人,他知道该怎么做。”严逸说完继续忙着处理政务。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沈富点头转身离开。
刚出了大门就看到李恪和秦景糖迎面走进来,沈富看着李恪手上的“大面包”抽了抽嘴角:“吴王殿下这是……”
不是说伤口不深吗?
这怎么包的像是断了一样?
没这么严重吧?
李恪炫耀般的扬了扬手:“糖糖给包的,好看吧?去罗马都护府的路上倒是不用担心挨饿了。”
秦景糖脸一红:“恪哥哥要不还是让父王给你重新包扎一下吧!我……”
不用不用!恪哥哥觉得还挺好的,嗯!至少抗风。”李恪大笑着揶揄。
沈富只感觉牙都要被酸倒了,行了礼离开。
李恪也没在此处耽搁,把秦景糖送回来他就回了宫和母妃享受这最后一天的时光。
沈富先去找了薛启,带着他前往杜府。
杜如晦下了值刚到家连口水都没喝,听到沈富过来便赶忙相迎。
沈富将严逸的话转述一遍,杜如晦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杜荷的性子没人比他更了解,这孩子一向吊儿郎当不学无术,要不是杜构管束严格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少事。
“沈大人!王爷是不是觉得荷儿……”杜如晦欲言又止。
“杜大人不必多虑!王爷只是觉得琅琊郡文人墨客太多,怕杜二郎君过去一时不习惯。
这位薛进士对律法十分精通,一定能帮到杜二郎君的。”沈富笑着解释。
“那老臣就谢过王爷了!”杜如晦点头行礼。
沈富话和人都已送到,转身回山庄。
杜如晦将薛启领进府直接去了杜荷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