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威胁味道十足。
衙役又齐齐的敲响杀威棒,李阿妹颤抖着身子,害怕的左右看看,咬着发白的嘴唇,面露挣扎之色。
陈大人狠狠的一拍惊堂木:“没时间跟你废话,说不说?再不老实!本官可要动刑了。”
一旁,衙役把一套刑具粗鲁的仍在了李阿妹的面前,上面斑斑血迹清晰可见,
李阿妹“啊~”的叫了一声就不敢看,颤抖着声音说:
“回大人,我昨日本是要接收新人的,可不知是何原因新人没接到,去接人的人也没回来。
我不得已告知尤少爷,就是那时见到了他,后来就再也没见到了。
陈大人:我是不会告诉你,接人的打手在没靠近庄子时,就都被他拿下,关在大牢里了。
陈大人一本正经的问:“接什么新人?在哪买的?和谁买的?可有买人的契约?可在县衙登记按印?”
李阿妹:“花楼里每月都会到新的姐妹,至于和谁买的?就不是我能管的了,我只是负责管着花楼这边的事,其他的都是尤少爷管着的。”
陈大人大喝一声:”胡说!李阿妹,你休要抵赖,尤修远的罪责自然是跑不掉的,可是你也别想推得一干二净。
哼!你敢说你不知道这些新人都是从哪里来的?
何况,还不止是你花楼里要的姑娘吧?那些孩童又是谁要的?你又把他们卖给哪些人了?嗯?”
陈大人又一拍惊堂木,大喝道:“说!今个你胆敢隐瞒一条罪责,本官就扒你一层皮!”
衙役跟着大喝:“说!”
李阿妹眼睛里充满泪水,可怜兮兮的看向堂上的官老爷:
“大人,让我说什么呢?我十六岁被拐,最后转卖到花楼里,这一呆就是十三年。
我跑过,被打的遍体鳞伤。我求过,徒惹人家笑话。我若想好好的活着,除了听话还能怎么样呢?
无论是新来的是什么人,都不是我决定的。谁要买,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大人怎能把这许多的罪责按在我头上呢?我冤枉啊,大人!”李阿妹开始卖惨,述说自己的无奈。
“你冤枉?那些被卖的女子孩童,难道不是你找的买家?收到的钱财,你就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