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收起剩下的药,又一层一层的包了回去,随后收了起来。
围观的人猜测:这药肯定是难得的好药!
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宝贝了。
看着时宜拿出缝合伤口的针线,一群大老爷们儿惊掉了一地的下巴。
这是要干啥?
不会是想的那样吧?
不是吧?
看看左右兄弟后,默契的闭嘴。
没人敢质疑,老老实实的自己消化,自己无法理解的事情。
时宜留好引流的布条后,最后几针结束,打结、剪线一气呵成。
看着娴熟的手法,这肯定不是第一次给人缝合了。
果然医术高超的人,都有些非常人所知的手段,要不怎么能叫神医呢
是吧?!
被缝合的伤口看上去还很顺眼,比血肉翻飞的暴露在眼皮底下强多了,看上去也不流血了。
傻大个惊喜的看向自己的老大——这丫头是个宝啊,要是带在身边……
他眼睛里的炙热都要灼瞎人眼了,结果没等他开口就被他老大嫌弃的瞪回去了。
也是!
现在他们的困境还得依靠这小丫头。
想把人拐走,似乎不太可能。
不过现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啊。
终于在给这个患者包扎结束前,柱子和来福叔回来了,后面还跟着那个叫丁琪的护卫。
来福叔掀起眼皮,淡淡的扫了一眼面前的这群人,眯了眯眼,噙着笑,把背上的药箱亲手递给时宜。
时宜看到药箱眼睛都亮了几分,欢快的接过放在自己的面前:
“来福叔,箱子这么沉,干嘛不叫柱子背着。”
她的箱子是真的沉,里面是全套的手术工具,还有各种瓶瓶罐罐的,上下五层放的满满当当的。
“你的宝贝岂能让孩子拿着,他毛手毛脚的我不放心。”
涉及东家的事,来福向来都是亲力亲为的。
丁琪挠了挠头发惭愧的说:“我说我要拿箱子,可是老伯不同意。”
态度很强硬的偏是要自己拿。
说出来可能都没人相信,他丁琪一个二十 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