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的很快。
进屋也没废话,给小郎君把了脉,他能在住着都是权贵的街道附近开医馆,自然是医术很不错的,口碑也很好。
他切完脉,严肃的说:“小郎君受过很重的外伤吧?”
椕子:“是啊!今儿这不才回来嘛!刚才见到我们还好好的说话呢,一个站不稳这就昏过去了。”
许郎中点点头:“这就对了,小郎君受伤未愈又连日赶路,身体吃不消了,见到久别重逢的人,情绪一时波动太大,所以精力就续不上了。
小郎君还是要多休息,他的伤在背上居多,休养时还是要趴着或者侧着身子躺着。”
陆子昂懊恼,“都怪我,不该拉着他说个没完没了的,应当让他回来就躺下的,我真的是太粗心了,我怎么配做他表哥的……”
许郎中安慰道:“不必如此,现在休养也是来得及的,小郎君的伤我看过了,被护理的很好,应该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正好下人把药煎好了,小心的端过来。
许郎中端过来闻了闻,眼睛一亮,说:“这药开的好啊,这是哪位杏林高手的方子?”
椕子挠挠头,说:“时郎中不是京都的,她是个乡野大夫,不过医术是不错。”
许郎中羡慕的说:“果然民间高手如云啊!这位郎中的配药真的是不错,现在小郎君吃这副药正是对症,赶紧给他服下吧。”
椕子着急的说:“许郎中,不用再给子盛开药了吗?那需不需要扎几针呢?”
陆子盛昏迷中依然对扎针这个事也很敏感,嘴里嘀咕个不停:
“我不扎针,不扎针!离我远些。”
许郎中一听乐了,摇摇头说:“小郎君这是被扎怕了!看来那位郎中在治疗期间也是配合了针灸的。”
其他人听了反而是觉得好笑,子盛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没想到还怕扎针?
陆子昂有点疑惑,以前子盛并不怕针灸的啊!
这么孩子气的子盛可不常见。
他们不知道陆子盛所说的扎针和他们说的扎针不是一个针。
陆子盛怕的是时宜给他屁股扎的那种针。
时宜现在可管不了陆子盛了,她一路马不停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