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乔鹤年在萧家人缘极好,即便向来冷面的萧老将军,对他亦是呵护有加。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但这样简单的解释完全不符合陆深的期待。
这要不是在马车上,陆深气愤的就要满地打滚了。
时宜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陆深更加不满了,埋怨道:“我真的是命苦啊,和你们这两块货乘坐一个马车。”
乔鹤年一脸满不在乎的建议:“你也可以去外面骑马!”
陆深拒绝,这个天气骑马很冷的好吧!他才不要。
乔鹤年摇头,艳羡道:“你啊就是不知足,我要是腿脚健康一定要在这广袤的草原上痛快的骑马驰骋一番。”
陆深一脸鄙夷的说:“拉倒吧,冰天雪地的跑个六啊!寒风打在脸上跟刀子割肉似的。”
谁家好人会没事非要找罪受啊!
时宜在车厢的正中间的小碳炉子上烤了一圈栗子,花生,此时正好熟了,香气一点点在这有限的空间里扩散开来。
陆深向前探身,用手快速扒拉一个栗子在边上晾一会儿,他嘴里还不停的抱怨:
“鹤年,你不要以为腿脚好的人就什么都愿意做,这死冷寒天的也是怕冷的好吧?”
他用手指试了试不太烫了,又问乔鹤年:“吃不吃?我给你拿一个?”
乔鹤年的书是彻底看不下去了,他干脆合上书本,将书递过去。
陆深对他翻个白眼,接过他的书,扒拉好几个花生和栗子在上边,送还给他。
乔鹤年将书放在双腿的锦被之上,他扒开花生壳倒出几粒带着温度的花生,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陆深对时宜调侃起乔鹤年:
“你看他,出来也能入乡随俗了,这要是在谷里,这位爷的花生壳一定是锦瑟给剥好了,放在碟子里才呈给他。”就差喂到嘴里了。
乔鹤年那如羊脂白玉般养尊处优的冷白手指,轻轻地捏起一颗花生,将其放在那如樱桃般殷红的嘴唇上。
他吃东西的动作犹如一幅美丽的画卷,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时宜:果然,教养刻在骨子里的世家公子,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优雅,宛如翩翩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