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仪的人面前展现出好的一面呢。你要是这会儿过去故意捣乱,或者老是在旁边说这些风凉话,万一惹得许大茂当场发飙生气,那到时候大家的面子上可都挂不住啦。这院里院外的,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闹得太僵了多不好呀,以后相处起来得多尴尬呢。”
何雨柱一听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那脸上的表情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满脸不屑地哼了一声,那哼声格外响亮,仿佛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的不满。接着,他便大声反驳道:“我捣乱?你们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那分明就是实事求是好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气呼呼地跺了跺脚,扬起的灰尘在阳光的照射下飞舞着,“你们好好想想,就凭他平日里那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德行,那走路都恨不得鼻孔朝天,看谁都像是低他一等似的,突然之间开始装起好人来了,换作是谁能轻易相信啊?要说娄家对此毫不知情,那简直就是被蒙在了鼓里头嘛!那许大茂的那些花花肠子,我还能不清楚?他那点小心思,就跟那透明的玻璃珠子似的,我一眼就能看穿。我这是不忍心看着娄家姑娘往火坑里跳,好心提醒呢,怎么到你们嘴里就成了捣乱了呢?哼,真是好心被当作驴肝肺了呀!”
他越说越激动,脖子上的青筋都隐隐鼓了起来,脸也因为气愤而微微涨红,那架势就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非得要把这心里的话一股脑儿全倒出来才肯罢休似的。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为他的这一番激动言论而变得紧张了起来,原本还在微风中惬意晃动的老槐树,此刻那树叶晃动的幅度都好像变小了,仿佛也在静静地听着何雨柱的这一番话呢。
就在此时,原本就透着一股子热闹劲儿的四合院,一下子像是被点燃了的火药桶,众人纷纷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那声音就如同涨潮时的海浪一般,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充斥在这方小小的院落空间里。
头发花白的王大爷,手里捏着个陈旧的烟袋锅子,在地上轻轻磕了磕,吐出一口烟圈后,慢悠悠地开了口:“我觉着呀,许大茂这孩子虽说以前是干过不少糊涂事儿,可这浪子回头金不换嘛,咱得给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呀。人哪有不犯错的,只要他能改过自新,往后好好做人,那咱也该大度点不是?” 一旁的孙大叔听了,也跟着不住地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