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惬意地抚摸着那光滑如丝的脊背,以及腰身下浑圆柔软之处。
而独孤嫣然则将头靠在秦毅坚实的胸膛上,聆听着那蓬勃有力的心跳声,体会着前所未有的幸福之感。
由于独孤嫣然是初次承欢,秦毅昨晚有所收敛并未纵情尽兴。
好在独孤嫣然乖巧懂事,另寻蹊径给了秦毅意想不到的补偿。
“嫣然,我有一种神妙之药,名为黑玉断续膏,可疗愈疤痕。只是不知对旧伤是否有疗效,你不妨试试!”
独孤嫣然本就是一等一的大美人,不然宇文化也不会因得不到她而一直耿耿于怀。
“真的吗!”
独孤嫣然瞪大了美眸,欣喜之情溢于言表,捧着秦毅的脸,主动送上香吻。
很快,两人又再度亲密地纠缠在了一起。
一炷香后。
“别洗了,换个褥单就行。”
秦毅见独孤嫣然抿着嘴唇,一瘸一拐地抱着床单往外走去,忍不住出声劝道。
“上面有落红,让人看见实在太羞人啦!”
独孤嫣然说完,强忍着那撕裂般的痛楚,打开门走了出去。
秦毅无奈地摇摇头,提起笔蘸了蘸墨,开始书写琴谱。
昨日他答应要给裴幼薇《高山流水》的琴谱,然而之后发生诸多事情,导致他没来得及动笔。
就在秦毅专心默写琴谱的同一时刻,太师府的大堂内,一场针对他的会议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太师宇文吉高高地坐在主位上,宇文赞、木尔托、杨威等人分坐在两旁。
宇文吉年约六十多岁,中等身材,面容白净,留着长长的胡须。
他的眼睛狭长,总是习惯性地眯缝着,眼神里不时闪烁着狡黠与算计的光芒。
他的嘴角挂着一抹笑容,看上去和蔼可亲,实则暗藏着锐利的锋芒。
昨日,宇文化被送回太师府后,宇文吉看到宇文化的惨状,着实被吓了一跳,赶忙召集了全城的名医为其诊治医治。
但是,由于那四刀割得实在太狠,伤口深可见骨,即便用上再好的药物,也必定会留下疤痕。
宇文化的脸算是彻底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