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祈灵宫一切无恙,他也放心了不少,几日后便告辞离开。
一切事情都回到了正轨,盛夏也终于在这场惊心动魄的中秀山之旅后度过了。
鸣诉玉自从吸收了灵秀草的灵气后就变得稳定了许多,我的身体也好转了许多,闲来无事,我就和薄从怀商量回学校上课。
薄从怀拿着本书,慢慢地读着,听到我的话,他放下书看向我,“你要是想去,我没意见。”
窗外一闪而过陈最如鬼似魅的身影,快得好像一缕烟,然后一丛花后传来他的声音,“放她回学校和放虎归山有什么区别?”
我猛然转头,四处寻找陈最,有时候真想给他的嗓子按一个开关,让他在毒舌的时候发不出声,憋死他。
没抓到他,我失落地回过头,却又听到他阴魂不散的声音,“我劝你还是想清楚,毕竟现在这位小公主可值钱得很。”
我再次回头,依旧是抓了个空,我怀疑他是不是修炼了什么变小术或者隐身术。
薄从怀再次拾起了书,漫不经心地翻动书页,同时开口,“难道让诉诉一辈子不出盼寻院?”
我眯起眼睛,不肯放过窗外任何一个角落,但是仍旧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多少妖魔鬼怪觊觎她脖子上的东西,一个两个你能防,十个八个呢?”
我一下握住胸前的鸣诉玉,同时心中疑惑——出了鬼了,他在哪呢?
我正左顾右盼看得仔细,突然一颗头从下而上出现在窗外,正是陈最。
他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我一遍,然后抬起手,手上正是握着小水壶。
淅淅沥沥地给窗边一排花草浇了水,他一边沿着花架向前走一边嘟囔,“要死咯,站窗边吓死人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