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正经工作的,他在体育局工作,现在虽然只是个小科长,但咱们广省年年都有各种运动会,他也很忙的。”
阿峒也适时抬拳,笑着说:“承蒙少爷看得起,但工作不能丢,抱歉。”
蔡师父瞟了刚刚进凉亭的蔡小姐一眼,作为一个武行人,他不可能没看到蔡小姐动的那点小手脚,但他也依然只是笑着说:“来吧,咱们看字画。”
且不说蔡小姐的心里做何想。
聂嘉峻转到陈柔身边,低声说:“细娘,这儿的人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陈柔也不懂字画,但是既来之,当然要欣赏。
还得商业夸赞几句,让主人家开心。
抽空,她笑问聂嘉峻:“那在你想来,大陆人应该是什么样的?”
他以为的,大陆有素质有文化的人全去了香江,留下的全是坏人和笨蛋。
但是从黄师父到蔡师父,他们其实反而符合聂嘉峻心目中,真正既有武性,也有德性的,武学宗师的形象。
而现场这几个年轻人,随便一个站出来,功夫都那么厉害,到了香江就能砸同行饭碗的,可他们竟然在大陆的政府里工作?
一个古老到,就连街上的砖都有历史的国家,人家政府的职员却那么年轻,还身手不凡,也就怪不得他小叔总说,大陆有发展,上大陆赚钱才是明智之举了。
就是有点遗憾,正所谓真人不露相,这帮人虽然露了惊鸿一瞥的功夫,他们真正的牛逼之处,聂嘉峻这种走马观花的游客怕是很难有机会看得到了。
当然,日将暮,他们也该要告辞了。
不过就在临走的时候,蔡小姐应该也思索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试探蔡师父心思的法子,她还挺机灵的,故意挽上蔡师父的手,笑着说:“老爷爷,我听了半天也明白了,您一生未婚,也没有儿女,对吗?”
不但家人全没了,还丢了一条腿,蔡师父又哪敢误佳人?
再说了,习武之人嘛,还讲究个童子功,所以蔡师父索性就一生未婚,只授徒。
他点头:“是这样。”
蔡小姐由衷笑了,也不再多问了。
因为按照西方的法律,一个人在没有直系后代的情况下,如果他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