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改革开放,现在的车辆市场也混乱,有很多走私进口的汽车,真要行凶,撞完人一扔就得,警方根本无从查起,郭家兄弟为什么不早做事,反而要搞跟踪?
在这方面,将来做了多年特警的陈柔当然就比较懂了。
她说:“他们要做的不仅仅是杀掉一个检察官,而是销毁掉所有证据。”
聂钊明白了:“他们派了人每天盯着,就是要看,哪一天检察官会随身携带关键性证据,她还没有出事,只不过是因为,她没有随身带过证据而已。”
梁利生笑着说:“我听老薛提过,说那位女同志简直像张扑克牌,每天最早到单位,最后一个下班,大概小人物拿到大案子,她也很害怕,不敢把证据带出来吧。”
如果是散漫一点,也不那么谨慎的人,难免会把卷宗啊,证据啊什么的,带回家,而不是每天在办公室熬到三更半夜。
而那位陈柔素不相识,素未谋面的女检察官,作为一个小人物,她不敢稍有越界,但是她能直到现在还活着,也在于她的不敢越雷池一步。
不得不说,也算好人好报了。
陈柔在来之前,其实也没有想到这个案子会那么棘手。
当然了,她跟薛部长不熟,也不好当面聊,所以要回来跟梁利生沟通。
梁利生说:“老板,靠边停车吧,工地让小安带你去,我去跟老薛沟通一下。”
事情比他们想象的要严重,在特警队接手之前,得让薛部长更加慎重。
司机已经靠边停车了,梁利生下车,风风火火朝武装部去了。
前车有安秘书,他带着老板巡工地,也是一样的。
聂老板指盖轻敲着大腿,突然问陈柔:“阿柔,跟我出来,你累不累?”
陈柔干脆的说:“不累,不饿,也不渴。”
聂老板一次性被堵嘴了下两个问题,只好抿唇:“那就好。”
他的思维仿佛是天马行空的,脑子总是在不停的转。
突然,他又侧首说:“梁主席本来7月份该要去趟首都的,但因为这边工作忙, 我就没让有让他去,但我想我应该派个人过来分担他一部分工作,让他去首都。”
陈柔虽然不懂他商业方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