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刘老师,再指车牌号:“你们盯一下这辆车。”
陈恪接过东西,久寻不逢不人有了音讯,他当然开心。
可他也说:“你带着孩子呢,还做这种事,也太危险,该给我们打电话的。”
陈柔拍拍儿子的屁股:“要不是他累赘,我现在已经找到人了。”
要不是抱着孩子,她当时就跟上去,说不定现在已经找到张子强的老巢了。
当然,能找到他家的车牌号,就已经是一大发现了。
陈柔也该回家了,陈恪盯着孩子看了片刻,伸出双手再拍拍。
小阿远倒是一点都不认生,转身就递双手,让老外公抱抱自己,还聊:“噢!”
陈恪看着这孩子的眉眼,就不免要想想,女儿活着,小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可爱。
当然不止是抱抱,他也有准备了小礼物的,不过不是钱,他知道的,聂钊家不缺钱,而是一枚袁大头,也就是银元,上面有个孔洞,孔洞上穿着绳子。
他把银元戴到阿远的脖子上,说:“这东西,我曾经装在上衣兜里,它帮我挡了一枚子弹,倒不值什么钱,但那份起死回生的运气,以后就是阿远的了。”
毕竟首富家的孩子,万一有个什么意外,那枚银元就当是个心理作用吧。
只愿他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一生安然。
王宝刀也有礼物了,但需要时间施展,他说:“阿远阿远你快看。”
抽出一张扑克牌,他就要耍,但陈恪生气了:“宝刀,立正!”
又说:“当着孩子的面玩扑克,你像什么话,走,跟我去坐巴士,回警局。”
王宝刀连忙解释:“不是老大,我给孩子变个魔术。”
陈恪才不听他的,接过孩子抱着,说:“人家要的是学习,可不是魔术!”
送陈柔上车,再把车门一关。
好吧,陈柔最不愿意看到,但也得忍着的一幕要出现了。
浓眉大眼的陈恪竟然也叛变了,他本一脸严肃,但是替孩子扣好了安全带,后退一点,突然眉毛一挑肩膀一耸:“阿远,跟表叔说再见呀,再见见!”
不说王宝刀哆嗦了一下,陈柔都觉得辣眼睛。
已经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