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现在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在搓澡这种暧昧的环境里,难免都有些心猿意马了。
赵云川的声音十分沙哑:“槐哥儿,我难受?”
方槐也没比赵云川好在哪里,他是小哥儿,只是比男人多了一个生孩子的功能,其余的生理反应和一般男人也大差不差。
他的声音也十分沙哑:“哪里难受?”
“这里!”
说着,赵云川抓住方槐的手。
赵云川转头:“好槐哥儿,你帮帮我……”
“求求你了,好不好嘛。”
赵云川的声音酥酥麻麻的,带着极致的蛊惑,听的人慢慢放松警惕。
“槐哥儿,你……”
话还没说完, 赵云川就看见了,然后立马改口说道:“咱们互相帮助。”
也不知过了多久,方槐出了净室,他整个人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虾,红的可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右手,他刚刚……到底做了什么呀,真是丢死人了。
他也愧对白桂花的教导,他不是一个矜持的小哥儿了,呜呜呜……
里面的赵云川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正在美滋滋地冲洗右手,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在叫嚣着舒畅。
“你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左手右手慢动作重播……”
求求了,洞房花烛夜赶紧来吧。
……
晚上吃饭的时候,赵云川讲了中午来悦楼发生的事情,一家人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就连一向不爽就要开麦的白桂花都沉默了,赵云川的心突突突的直跳。
难不成他猜错了?
不是关系不好?是关系很好?
赵云川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那个……我是不是做错了?”
话虽如此问,但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那样三观扭曲的人,就是应该早早的断绝来往。
不过此时气氛太过凝重,他不敢说罢了。
“没做错!”方大山有些粗声粗气的说道:“是他们做事不地道,难不成你不吭声,自己吃了个哑巴亏?”
赵云川啥都能吃,就是不喜欢吃苦和亏。
“那……我以后对他们要以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