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两个人的对手,其中一个从后面抱着陈氏,死死的禁锢着她,另外一个则是在袖袋里搜了起来。
果不其然,搜出了两个铜板。
村长失望至极,看着陈氏的目光中满满的都是悲痛:“事已至此,你还有啥可狡辩的?陈旭是你亲儿子,你这女人是疯了不成?为了钱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设计?
陈家的老祖宗估计今天晚上都会掀了棺材板起来抽你!”
陈氏脸上闪过一抹心虚,不过还是嘴硬道:“这铜板是我自己的。”
然后又恶狠狠地瞪着壮汉:“你凭啥说这两个铜板是你的,你叫它一声,它能答应吗?只要它答应,老娘就承认这两个铜板是你的。”
众人:……
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铜板又没成精,他哪能开口说话?
“你个贱人,我叫它,它不会答应,你叫它,它也不会答应,那你凭什么说这铜板是你的呢?”
“因为这是从我身上掏出来的,大家伙都看见了。”陈氏得意极了,一副小人得志的作派。
“那确实是你的,你儿子的卖身钱,不过他的屁股也就只值两个铜板。”
壮汉是懂得怎么捅刀的,而且是往陈氏的心窝子里捅,她目眦欲裂,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对方。
壮汉也不甘示弱,对着对方挑衅的挑挑眉,不就是比谁更气人吗?好像谁不会似的。
又是各执一词,村长又问孙秀秀:“你当真什么都没看见?”
“没看见,娘不让我出去。”
壮汉仿佛突然找到了突破口:“他们肯定是在琢磨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然怎么会让人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准出来呢?”
众人反应过来,好像的确如此。
孙秀秀现在也是陈家的人,剥夺人家出屋的资格,这不就是心里有鬼吗?
村长也觉得非常有道理,他的声音充满威严:“陈氏,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我是要等……”
说到关键处,陈氏闭上了嘴巴,她刚刚差点把等方槐的事情说出来,这事不能说,说出来就真正的坐实她卖儿子屁股得银钱的罪名。
最后只能干巴巴的来了一句:“我说的话句句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