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山打猎做体力活了,这胸肌怎么还这么大?!
半点没有缩水。
嘤嘤嘤,好喜欢。
对夫君喜欢埋胸的习惯,方槐已经从以前的不习惯到现在都接受良好,就如此时,他只是轻轻的给赵云川顺着背,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赵云川吸吸鼻子,方槐笑着打趣:“还受委屈了?我这小暴脾气……”
“扑哧~”
被方槐这么一闹,赵云川心里好受多了,哼哼唧唧的吸了半天胸,才把脸抬起来。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面对亲亲夫郎的询问,赵云川自然不会隐瞒,将赛神仙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并且还说出了他的危害,听得方槐目瞪口呆。
“世上还有这种药?”
当真是闻所未闻,至少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真的会上瘾吗?”
赵云川点头:“毒瘾发作的时候如附骨之蛆,身上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完全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了。”
方槐抖了抖胳膊,在心中忍不住小小的吐槽起来:屁得赛神仙,明明是勾魂夺命散才对。
“夫君,你放心,我不会碰那种东西的,也不会让爹娘碰。”
方槐以为赵云川是担心他和爹娘。
赵云川的确担心,不过也担心那些平白无辜的百姓。
心塞塞的。
“对了槐哥儿,你背着背篓干嘛?”
“上山捡柴。”
他们这里冬天很冷,很冷,家家户户都需要烧炕,烧炕又要大量的柴火,所以大家有事没事儿就上山捡柴,放在柴房里囤起来。
而且必须在正式入冬之前捡,冬天的第一场雪下下来之后,柴被浸湿,是生不了火的。
赵云川从堂屋里拿出个背篓,道:“槐哥儿,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夫君在外面辛苦了,就留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不累!”
赵云川在外面忙活,方槐在屋里忙活,谁都没比谁更轻松。
两人一起走到后山,身后还跟着两只小狗崽,这段时间小狗崽长大了许多,有小板凳那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