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里也没了顶梁柱,方槐见的多,寡妇的日子特别难,不少族人都想抢家产呢。
赵云川本来是被槐哥儿从后面揽着腰的,听见这话,立马转了过来。
拿手指搓了戳q弹的胸肌,语气有些酸:“你很关心她?”
方槐:……
听着语气,十有八九是又醋了。
还没来得及说话,赵云川一张小嘴又开始叭叭的:“你要是关心她,刚刚就问呗,我又不是妒夫,你关心别的女人,难道还怕我生气?”
刚刚是十有八九,现在是百分之百,绝对醋了。
太酸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掉到了什么陈年老醋缸里呢。
“你不用在乎我的感受,我算什么,不过是你的夫君而已,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
方槐:……
他简直哭笑不得,就没见过哪家的爷们儿有他家爷们儿这么会吃醋!
方槐连忙要去拉赵云川的手,赵云川躲了两下,没躲开,那只手就到了坚硬而富有弹性的胸肌上。
夫君最喜欢他的胸肌,摸着最喜欢的胸肌,应该不会生气了吧?
赵云川没有生气,只不过是有点酸罢了。
现在有了胸肌摸,心里的酸气稍微消失了那么一丁点,但也只是那么一丁点。
至少他能光明正大地摸胸肌,不像孙秀秀,连看都看不到。
“不准吃飞醋,我和孙秀秀啥都没有。”
赵云川冷哼。
“哼什么哼,你又不是猪变的。”
赵云川:……
槐哥儿老喜欢在他哼哼的时候说他是猪,真是的,有他这么帅的猪吗?
“我没有关心孙秀秀,只是感叹罢了。”
孙秀秀的遭遇也的确让人唏嘘,说是家破人亡也不为过。
赵云川不想和他说关于孙秀秀的话题,闭嘴不言。
方槐也不再说了,总不能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惹自己的夫君生气吧?
亲疏远近,他还是分得清的。
田向文第二天一大早就赶着牛车离开了,方槐给竹筒里灌满水,又给他装了满满一大袋干粮。
赵云川嘱咐道:“回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