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川向来喜欢口无遮拦地说一些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话语。
想当初,方槐每每听到这些话时,都会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紧紧捂住对方的嘴,不让那些让人难为情的话语再从他口中蹦出。
然而,时光流转,如今的方槐经过长时间的“洗礼”,也仅仅只是俊美的脸庞微微泛红而已。
“既然知道怪不得我,那就不许再阴阳怪气了。”方槐的话语中既有着宠溺,又带着一丝责备。
赵云川听了,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人在放松的时候,困倦之感便会如潮水般袭来。
此时的方槐,上下眼皮子就像两个许久未见的老友,迫不及待地想要相拥在一起。
他轻轻地将赵云川搂入怀中,温柔地拍打着对方的后背,那轻柔的动作仿佛在哄着一个孩子入睡。
“乖,睡吧。”
他困了!
方槐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夜空中最宁静的旋律。
赵云川原本还想着撒个娇,让方槐多哄哄自己,可当他看到方槐那满脸的疲惫和困意时,心中的那点小念头也只能无奈作罢。
他缓缓闭上眼睛,很快便沉沉睡去,仿佛进入了一个宁静而美好的梦境。
十天的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就在他们即将离开的前一天,田禾前来寻找方槐。
“槐哥儿,我想求你件事儿。”
方槐立刻警惕起来,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田禾那不成器的哥哥田大勇之前的种种恶劣行径。
“你该不会是想替你那不成器的哥哥求情吧?”方槐的语气中充满了戒备。
田禾听了,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毫不犹豫地说道:“他是他,我是我,他没生我养我,他以后日子如何与我有何相干?”
听到田禾如此决绝的话语,方槐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缓缓松了口气。
“那你说吧,什么事儿?”方槐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田禾紧紧捏着衣角,那模样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他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方槐,说道:“槐哥儿,我想跟你们去府城。”
方槐听了这话,脸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