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可实际上心里早已经像猫抓一样,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那专注的神情和微微前倾的身子,无一不在表明他也在竖着耳朵全神贯注地听着。
毕竟,八卦之心人皆有之,这似乎是深植于人类灵魂深处的天性,任谁都难以抗拒。
此刻的大鬼,脸上像是被火烤了一般,那热度一路蔓延,连耳朵尖尖都变得通红。他有些忸怩地说道:“你们、你们都认识。”
“我们认识?”
赵云川与方槐不禁相互对视,脸上均是一片茫然。他们使劲在脑海里翻找着记忆,将所认识的人逐个梳理,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依旧毫无头绪。
“大鬼,你就别再故弄玄虚了,赶紧如实招来!”赵云川有些不耐地催促道。
大鬼深吸一口气,双手下意识地捏紧成拳,那指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像是终于鼓起了内心所有的勇气,仿若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大声宣告:“是田禾,禾哥儿,我稀罕他!”
方槐瞬间呆若木鸡,嘴巴大张,那模样仿佛真能塞下一个鸡蛋。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你和……禾哥儿好了?”
大鬼一听这话,情绪瞬间低落,沮丧地耷拉着脑袋:“我倒是想,可他却不愿与我好呀,嫂夫郎,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方槐无奈地耸了耸肩,感情这种事儿,他能有什么办法,他爱莫能助呀。
大鬼满心困惑与委屈,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他是不是嫌我年纪大了?可我也才二十多岁,男人二十多正值大好年华,不都说二十多一枝花嘛。还是说,他是嫌我长得不够俊?但我虽说不是貌比潘安,却也算不上丑呀,顶多就是模样普通了些。那究竟是为啥,他就是看不上我呢?”
大鬼絮絮叨叨地念叨了好一阵,将自己能想到的原因翻来覆去地琢磨,却始终理不清头绪,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末了,他只能可怜巴巴地望向赵云川和方槐,眼中满是求助之意,问道:“川哥,嫂夫郎,你们说这到底是为啥呀?”
赵云川眼珠一转,带着些许试探的意味说道:“大鬼啊,会不会是因为你话太多了?”
大鬼一听,顿时像只炸毛的猫,气呼呼地喊道:“川哥你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