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驰丰双手叉腰,上前一步,恶狠狠地盯着顺意,大声质问道:“是不是你跟我爹告的黑状?不然他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顺意吓得浑身一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抬起头,满脸委屈,眼眶都红了,急切地说道:“世子,小的真的没有啊!小的对您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您进赌坊去妓院的事儿,小的守口如瓶,半个字都没往外透露。”
司马驰丰皱着眉头,围着顺意来回踱步,眼睛始终紧紧盯着他,试图从顺意的表情里找出一丝撒谎的痕迹。
顺意被他看得头皮发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心里暗暗叫苦:“老天爷啊,可千万别让世子误会我,我这真是冤枉的。”
“世子爷,小的真的没有啊!您可得信我!”
司马驰丰负手而立,神色冷峻,眉头紧紧皱着,眼中满是怀疑与不悦,一步一步缓缓走近顺意,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质问道:“那我爹是怎么知道的?消息传得这么快,除了你,还能有谁?”
顺意急切地辩白:“小的也摸不着头脑啊,世子爷。可小的对天发誓,绝对没给将军通风报信。小的要是有半句假话,就叫小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断子绝孙,这一辈子都在痛苦中煎熬,死后也入不了轮回!”
这誓言一个字比一个字毒,顺意却毫不迟疑地喊出来,因为他确实是无辜的,实在是被冤枉得满心委屈,只能用这般重誓来表明心迹 。
司马驰丰听着顺意那一个字比一个字毒的誓言,心中的怀疑开始动摇。
看着顺意满脸的委屈和额头上滚落的汗珠,他在心底暗忖,若真背叛,想必不会如此急切地赌咒发誓。
他神色稍缓,抬手摆了摆,说道:“罢了罢了,我暂且信你。”
顺意如获大赦,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瘫坐在地上,长舒了一口气,“多谢世子爷信任,小的就知道您明察秋毫。”
司马驰丰踱步到一旁,坐了下来,眉头依旧紧锁,思索着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这事儿蹊跷,除了你,我身边也没别人知晓得这般清楚。”
顺意连忙爬起来,凑上前道:“世子爷,会不会是赌坊或者妓院里的人?那些地方人多嘴杂,保不齐有人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