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手足无措,眼神里多了几分拘谨。
赵云川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微妙的变化,赶忙笑着摆摆手,语气诚恳又亲切:“大伙可千万别这么说!在我心里,不管走到哪儿,做了什么官,我永远都是咱村里的赵小子,大家都别拘束,该咋叫就咋叫,和以前一模一样!”
他的话像一阵春风,吹散了众人心中的顾虑。
王二婶感慨道:“赵小子这孩子,真是一点没变,当了状元还这么亲和,心里头一直装着咱们这些乡亲。”
“是啊,不愧是咱看着长大的,有出息还不忘本!”
这话说的就有些夸张了。
要知道赵云川嫁过来的时候都已经二十了,哪里有从小看到大的情分呀?
完全没有的!
赵云川又与乡亲们热络地聊了好一会儿,才拱手说道:“乡亲们,我这一路奔波,也想早点回家看看爹娘,就先回去了,过两天摆席,咱们再好好相聚!”
众人纷纷点头,目送着赵云川的马车缓缓离去。
马车渐行渐远,村民们仍站在原地,意犹未尽。
这时,王二婶率先开了口:“你们瞧见槐哥儿没?”
刚刚方槐虽然没有说话,但一直在笑意盈盈地看着大家。
“看见了,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那一身气度,一点也不像是乡下小哥儿。”
有人接过话茬:“是啊,以前那槐哥儿,看着普普通通的,谁能料到如今成了状元夫郎,这命可真好。”
张嫂子撇撇嘴,酸溜溜地说:“可不是嘛,小时候还老被人笑话长得不好看,现在倒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年轻的姑娘们聚在一起,眼里满是羡慕,其中一个忍不住嘟囔:“槐哥儿可太幸运了,嫁给状元郎,往后吃香的喝辣的,出门都有人伺候。”
另一个接话道:“人家肯定有过人之处,不然状元郎咋就看上他了呢。”
人群里,刘大娘摇着蒲扇,慢悠悠地说:“我看呐,这都是槐哥儿自己修来的福气。以前他就心善,帮过不少人,老天爷都看在眼里呢。”
王二婶连连点头:“没错没错,虽说以前模样不出众,可那性子好得没话说,如今过上好日子,也是他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