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坠。
黄苹果也跟了出来,它帮忙把掉落在地上的衣服继续撕扯。
两只狗你一口我一口,很快晾衣杆上的衣服就被扯得七零八落,和地上的泥土混在一起,沾满了污渍。
做完这一切,黑加仑和黄苹果抖了抖身上的碎布,心满意足地对视一眼,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跑回了方家。
回到院子,它们趴在自己的小窝里,舔着爪子,回味着今晚的“战果”,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破窗户,直直地照在王赖子脸上。
他睡眼惺忪,伸手去抓床边椅子上的衣服,一摸,触感不对,睁眼一看,眼前哪还有完整衣服,全是破布。
错觉错觉,都是错觉!
王赖子闭上眼睛,再重新睁开,没错,不是错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赖子发出了土拨鼠尖叫。
这是咋回事!”王赖子瞬间清醒,猛地坐起,大声咆哮,声音在破旧的屋子里回荡。
他光着膀子跳下床,几步冲到破旧的衣柜前,一脚踹开柜门,里面的景象让他脑袋“嗡”的一下,衣服乱七八糟堆着,没一件能穿的。
“啊!”王赖子双手抱头,疯狂拉扯自己的头发,脸涨得通红,像熟透了马上要炸开的番茄。
他跌跌撞撞跑到屋外,瞧见晾衣杆上稀碎的衣服,直接气得跳脚。
“哪个天杀的干的!”王赖子扯着嗓子怒吼,声音都带着哭腔。
他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咒骂,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水桶,水花四溅,也没能浇灭他心头的怒火。
夏天的衣服也就算了,冬天的棉衣都给他撕破了,天杀的。
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想起昨天去方家要狗被拒的事,眼睛里闪过一丝凶狠。
“肯定是方家的狗!”他咬着牙,握紧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泛白,“我跟他们没完!”
说完,王赖子连件像样的衣服都顾不上找,随便套了块勉强能遮体的破布,就气势汹汹地朝方家门口冲去,一路上嘴里还不停嘟囔着狠话,誓要找方家人讨个说法 。
一路上,王赖子遇见不少人。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