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川脑子里有一段屈辱的历史,他是极其痛恨福寿膏的,就会让他想到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他与du品不共戴天!
皇帝眼眸突然闪了闪,一抹隐晦的算计之色在眼底稍纵即逝,他脑海中迅速勾勒出一个大胆且危险的计划:若是将这福寿膏传入敌国,让敌国的军民沉迷其中,国力不就会自然而然地衰弱,到时候再出兵攻打,岂不是能轻松取胜?
这一幕正被赵云川看见,他心里“咯噔”一声,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暗自揣测,不会是陛下对这福寿膏有了什么危险又可怕的想法吧?这个念头让他后背瞬间渗出冷汗,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
那可不成!
皇帝再次宣赵云川去御书房给他读书的时候,书房里弥漫着静谧的气息,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打破这份宁静。
皇帝坐在宽大的龙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神色有些凝重,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情说给赵云川听。
思索片刻,他还是决定说了。
“爱卿,朕问你,”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平稳,目光紧紧盯着赵云川,“若是朕将这福寿膏暗中运往他国,让他们的百姓染上毒瘾,国力渐衰,如此一来,我朝便能兵不血刃地扩张领土,你觉得此计如何?”
赵云川闻言,瞬间瞪大了双眼,脸上满是惊恐与不可置信。
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跪倒在地,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陛下,万万不可啊!这福寿膏乃天下至毒之物,害人害己,若用此等阴毒之计,虽能得一时之利,却会失天下人心。”
皇帝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却还是耐着性子问道:“哦?失天下人心又如何?朕若能开疆拓土,名垂青史,些许骂名又有何妨?”
赵云川叩首在地,声音急切且带着几分颤抖:“陛下,就算以福寿膏开拓他国战场,可天下百姓皆为人,人性相通,欲望相似 。这毒物一旦传播开来,犹如决堤洪水,岂是人能轻易掌控?”
他抬起头,眼中满是忧虑:“一旦开了这先例,传播途中,稍有不慎,便会殃及我国百姓。如今商贾往来频繁,边境管控并非滴水不漏,又怎能确保这毒物不会回流?到那时,国内街头恐尽是形容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