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看着大家:“没事的。”
她慢慢走近马云安,居高临下说道:“一个大夫应该以悬壶济世为荣,不论病人贫富贵贱都当一视同仁。你身为大夫,不但见死不救,连最基本的望闻问切都没做,就妄下结论。见到别人救治,又出来诋毁,你哪配做一个大夫,今天你就好好给我在这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起来,就当是我替你师父教训一下你这个不孝弟子。”
“你快放开我,不然我一会就去报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马云安恶狠狠盯着苏若锦,他暗中想试着解开穴道,可惜无果。
苏若锦抿唇轻笑一声,回头看了看众人:“有谁看到我让马大夫下跪的?明明就是他自己愿赌服输,自己下跪的,对吧?”
苏若锦弹出的药丸早就滚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更何况说出去,谁会相信她一个小姑娘能拿药丸当暗器。
就算被找到,一个大夫不小心掉了一颗药丸,谁又能说什么?
周围的人早就看不惯马云安的所作所为,这时更不可能站在他旁边。
铁柱慢慢扶起了醒过来的祖父,率先出声:“对,我们只看到马大夫自己下跪,和人家小姑娘有啥关系。”
“对,就是。”
“我们都看到了,刚才你下跪时,人家小姑娘离你可远着呢。”
“一把年纪,是想讹上人家小姑娘吧。”
“真不要脸。”
“真给济仁堂丢脸。”
“我要是他师父直接把他逐出师门。”
人群全在附和,所有人看马云安的眼神都不善。
动静越闹越大,不但是在酒楼里吃饭的人,甚至一些路过的人都站在门口围观起来。
大姐一看人多了,忙开口叫道:“大家快来看啊,济仁堂的大夫要讹人家小姑娘。”
一听“济仁堂”三个字,人群窃窃私语,对着跪在马云安指指点点。
马云安此时哪还有之前的嚣张,他恨不得有个地洞让自己钻进去。
这事要是被师父知道了,他都不知道师父会怎么对他。
他只能死死瞪着苏若锦,若是眼神能杀人,苏若锦已经被他千刀万剐几万遍了。
马云安在心里暗暗发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