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随大哥、祖父外出经商游历过,见过外面的世界。
祖父也告诉我,我虽是女子,但也是赵家之女,我们赵家人要先懂得为自己而活,而非活在别人眼中。若是在意别人的眼光,我们赵家又如何能发展至今。今天我和二皇子本就是演戏,还隔那么远,有啥好担心的。”
听到赵静宁这话,苏若锦有些欣慰,难怪赵家会成为云齐首富,舅祖父把表姐教养得很好。
回到赵家,不过申时初(下午三点),苏若锦怕家里人担心,和赵静宁相约什么也不说,只说一切顺利。
刚回屋中,暗一就来报,“主子,人已经救出。”
“好。”
苏若锦想了想来到了赵光焘的房里,不一会,苏若锦扶着赵光焘,叫上赵静宁,出了赵府。
马车来到一个巷子停下,三人下了马车,进了一个院子。
赵光焘看着被捆着鲁管家,叹了口气。
一旁的守卫在苏若锦的示意下给鲁管家松了绑,拿下嘴里的布。
鲁管家扑通一声跪倒,膝行来到赵光焘面前,砰砰砰磕着头,老泪纵横。
他从小就伺候在赵光焘身边,如今这样也知道自己所做之事已暴露。
“老爷,老奴对不起你啊,老爷。”
“老爷,赵侧妃用小儿性命威胁老奴,老奴实在没办法啊,老奴只有这一个儿子啊,老爷~”
“求老爷看在老奴为赵家忠心耿耿的份上,求老爷饶了老奴这一次。”
“鲁管家,我自问待你不薄,你儿子的命是命,小锦的命就不是命了?”赵光焘眼里满是心痛。
鲁管家自来到赵府就成了他的小厮,一直到今天成为赵府管家,说没有感情是假的。
可赵光焘也知道这样的人他留不得了。
“鲁管家,我念在你对赵府也算有苦功,从明天起你去溯城庄子上吧。”
鲁管家愣住了。
溯城,离云城有千里之远,是个偏远苦寒之地,这一去他此生就再也回不了云城了。
他也知道,这已经是老爷开恩了,否则谋杀郡主之罪,足以用他全家性命来赔罪。
鲁管家擦了擦眼泪,重重磕了个头,“老爷,老奴自知对不